在深夜的辦公室做了「那件事」後，他開始厭惡自己的右手

 

　　晚上九時許，辦公室內剩下一對男女。他瑟縮在她辦公桌下，在她雙腿間遊蕩。直到她大呼受不了，他才收起放肆的舌頭，緩緩爬到她身上，把她整個人據為己有。

 

　　公司生意一般，她根本不用加班，偏偏愛獨留公司，整理一些可理可不理的瑣碎事，目的只為靜待人去樓空，電招男友前來幽會，開房的錢也省掉。

 

　　「你確保公司沒有閉路電視？」他在辦公桌前緊抱著她，動作不敢太大，始終不是私人地方。

 

　　「應該沒有。」她喘著氣說。

 

　　「應該？」他腰擺頓了一下，「你不肯定的嗎？」又怕又要做，刺激感和快感爆燈。

 

　　「聽到嗎？」她突然全身發毛，「好像有人開門。」他閃到辦公桌下，原來同事忘了帶錢包，跟她寒暄幾句走了。

 

　　「嚇死，以為是老闆。」她鬆一口氣。

 

　　「又不是『中學生應否談戀愛』，其實你怕甚麼？」他再次壓在她身上，蠢蠢欲動。

 

　　「之前老闆對某女同事有意，知道她不是單身後，諸多留難，我不想做下個受害人。」

 

　　「嘿，上次問你，你說老闆不是對你有意，認了吧？」

 

　　「上次未肯定嘛，喂，」她輕輕推開他，「還想做嗎？」做愛做一半比死更難受，乖乖收口進入下半場。才開始不久，又有人折返公司。急急收起「兵器」，躲到辦公桌下。

 

　　「老闆？」她剛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回頭已見老闆站在不遠處。

 

　　「又加班？」老闆慢慢走近，「沒拍拖的人才會天天加班，我喜歡，我喜歡。」

 

　　她一屁股坐在辦公桌邊，伸出長腿阻擋去路，免得老闆發現匿藏桌下的他。

 

　　「剛才那個法國客，開了五支紅酒，神經病。」難怪他滿身酒氣，「我想坐一下。」

 

　　「我幫你。」正想扶他到另一邊，老闆突然抱著她的腰。

 

　　「幫我？」嘴角一撓，「用甚麼幫我？」她啞口無言，「我趕著回家，快幫我，嘻嘻。」

 

　　「我......」她情急下解開老闆領帶，「我害羞。」用領帶矇著他雙眼。

 

　　「原來你喜歡玩這個，我一直想玩，但老婆說我變態。」老闆叉著腰抬起頭，等待她的「幫忙」。

 

　　她左顧右盼不知怎算，他突然爬出來，迅速拉開老闆褲鏈，掏出急需「幫忙」的小難民。她嚇呆了，他竟出手「幫忙」。

 

　　「聽話，舉高雙手，我們玩綁架，我是綁匪，哈哈，舉高雙手！」老闆乖乖聽命。

 

　　「嗯，你的手原來這麼大。」蒙在鼓裡的老闆不停叫爽。

 

　　「哈哈哈，幹開粗活嘛。」怕老闆忘形手多多，收起笑容，「我是綁匪，別動！」

 

　　老闆不消一會已得到「救援」，氣喘如牛收起軟弱的小難民，他迅速閃回辦公桌下。

 

　　「說好要回家了，是不？」解開老闆臉上的領帶催促他回家。

 

　　「呀，」老闆吞吞吐吐，好像意識到剛才過了位，「剛才的事......」

 

　　「酒喝多了？和客人吃飯嘛，快回家，快回家。」她知趣扮失憶。

 

　　「對對，沒事便回家，你也別天天加班。」

 

　　老闆離去後，躲在辦公桌下的他一直不肯爬出來。看著自己的右手，竟有種難以言喻的厭惡感。張國榮《左右手》歌詞「從那天起我討厭我右手」，在他心裡自此有了新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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