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01Text: 團結香港基金助理研究總監 水志偉、助理研究員 顏彤Photo: shutterstock
深科技:解決人類切身問題的「殺手鐧」
第四波新冠疫情如箭在弦,儘管政府及市民已盡力抗疫,但要有效地緩和、甚至終結該次蔓延全球的疫情,最被寄予厚望的途徑就是疫苗研發。
可幸的是,陸續已有不同國家及藥廠報捷,例如美國的莫德納生物科技公司(Moderna Inc.) 、美國輝瑞科研製藥(Pfizer Ltd.) 及德國生物科技公司BioNTech等紛紛傳出疫苗研發有良好進展的喜訊,而牛津大學及英國阿斯利康(AstraZeneca)藥廠合作研發的疫苗更是令人關注,該疫苗定價暫訂為3英鎊,比其他疫苗的售價便宜,有望能使更多人受惠。
事實上,牛津大學已經不是第一次參與對現代科學及醫學具重大貢獻的疫苗研發。早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繼弗莱明教授(Professor Alexander Fleming)發現物質青黴素後,牛津大學的兩位教授及其研究人員繼續進行有關研究,最終成功製造了現今為人熟悉的抗生素,拯救了無數寶貴的生命,而他們三人亦因而獲授予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以作為對該項影響深遠的科學成就的表揚。若果沒有抗生素,簡單如由微細傷口而造成的細菌感染都能奪取性命,因此說抗生素改寫了人類的醫學史可算是毫不誇張。
其實,疫苗只是生物科技改寫人類歷史的其一例子,同時它也是一種顛覆性的深度科技,亦即所謂的「深科技」。深科技均有三項共通點:走向成熟並推向市場需要較長時間、對資金的需求巨大、能夠為世界產生重大且深遠影響。除了生物科技外,有不少高度創新的科技亦被歸納為深科技的應用範疇,例如人工智能、新材料、量子計算、區塊鏈、光子學與電子學、無人機與機械人等。
深科技是科學技術的前沿研究,一旦成功能成為解決人類問題的殺手鐧。然而,深科技的研發周期長且資本密集,屬高風險投資,令不少本港投資者卻步。雖然政府能於基礎研究階段提供資金,但從應用研究到產品原型的階段,可用的資金會逐漸減少,出現俗稱「死亡之谷」斷層。因此,在發展深科技的路上,穩定及充足的「耐心資本」能發揮關鍵的作用。
為了有效地推動本港的深科技發展,政府可借鑒英國的IP Group 公司的模式。IP Group 開創了與英、美、澳洲和紐西蘭頂尖大學長期合作的模式,透過長期的獨家夥伴關係,優先審視和投資於這些由大學研發的新技術,並為初創衍生公司提供耐心資金及其他專業支援。若公司在後期發展順利,更會協助它們尋找共同投資者,進一步促進該些公司實現更加進取的發展規劃。早於2000年,IP Group已與前文所提及的牛津大學化學系簽訂為期15年的協議,在其衍生公司的發展路上提供重要支援。
早前,政府設立了「未來基金」,並動用當中的一部份成立名為「香港增長組合」的投資組合,投資與香港有關連的項目。考慮到本港的情況,政府可運用基金中的部分資金,參考IP Group的例子,與本地大學建立長期夥伴關係,集中投資大學的深科技衍生公司,透過商品化使大學的基礎研究「落地」,藉此釋放蘊藏在大學基礎研究的潛力,使本地的科研成就更上一層樓,為經濟及社會帶來重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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